“嗯?准许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不许我在这里大笑
几声吗?”包拯面对着众人的质疑,一点也不畏惧般的回应着。
“谁胡说八道了?”参知政事文彦博怒斥着。
“不是胡说八道?忠武将军明明还在保州,距离忻州甚远,请问,那里打仗打败了,关他何事?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
刚说完这句话,包拯又看向着同平章事兼枢密使晏殊说道:“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忠武将军是受了命令前去北境支援,就要因此受罚的话,那枢密院是不是更有责任?忻州之败是不是同样也应该牵连到千里外的汴梁城?”
眼见包拯发难,晏殊并没有回应,而是抬头向着大殿顶端看去,一副我不搭理你的模样。
实际上,晏殊心中也清楚,这一次众臣要想把锅甩让苏石去背,是有些太过想当然。
眼见晏殊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包拯又是一声冷笑道:“怎么?心虚了?哼!说起来,这一切不都是你们自己作的吗?”
“包相公,慎言。”宰相贾昌朝开口提醒着包拯。
“难道我说的不对?”包拯似乎是彻底的放开,完全不惧宰相的威势说道:“大战初期,忠武将军两战两胜,形势大好。可就是有些人,生怕他立下大功太过,把王德用派到了北境,逼得忠武将军不得不离开忻州,远走保州之地。”
“现在好了,王德用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导致北境的形势如此不妙。现在反过来要去怪忠武将军,我说大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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