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诸谦抬头,很想说我都当众尿裤子了,把文人的体面丢了个一干二净,我还怎么为官?
怕是回到京城之后,所有文臣们都要羞于其为伍。
苏石明知道这些,却还是放下了这些话,你这是说给谁听呢?
很想反驳,但一想到自己刚才的确丢了脸,诸谦索性也就什么都不说,就是头一低。我服了,你随便怎么样好了。
“押下去,和这一战的伤员一起送回汴梁。将他单独弄一个木笼送往京师。对了,衣服不要给他换,但凡路遇大城,就往他裤子上泼水,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之前干了什么。”苏石摆了摆手,随口吩咐着。
这就是要恶心死诸谦的意思。
诸谦明知道这些,也想破口大骂,但终还是怕死之人。
现在不吱声,无非就是没有了体面。但若是现在破
口大骂,小命可能都要没有了。思来想去,他还是不想死,把头低了下去。
苏石一出现,三下五除二,就把忻城的文武之首都给处理了,这一幕看的其它忻城之人都是面色苍白,头一低,一幅小心翼翼的模样。
生怕一不小心,在刺激到了这位爷,惹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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