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就在眼前,哪里还有人会去关注这些,回答这个问题?注定黄应卓是要带着这个疑问死去的。
当接下来黑骑不断的前进,手中的霸王枪不断上挑下刺,做着重复却有效的动作时,他们就像是一辆绞肉机,将面前所有的辽骑一个不拉卷入到了机器之中。
黑骑于互相依靠间,彼此进行着保护,让辽骑无孔难寻,一名名辽骑每一次都要遇到最少两人,甚至是三人的联合攻击。
反观辽骑,混乱之下根本形不成有效的攻击方式,他们也没有见过这种三三制战术,还是使用着老一套的冲击方法,似乎是想把对面的黑骑冲出一个缺口,然后再继续的扩大战果。
当连一个点都无法突破的时候,更不要说想以点带面了。仅仅是天完全黑下前,八百辽骑便全数的战死在了这片他们经常生活的大地之上。
黄应卓身上也再多出了三个如婴儿拳头般大的枪口之下死了。死时没有闭眼,仰头望着天,也不知道这一刻他是不是心中还有着十万个为什么。
“将所有的人脑袋砍掉。”吉朱如此说着,至于说没有了脑袋的尸体要怎么样处理,他没有说。
若这里是宋境,还会考虑尸体腐烂会不会形成瘟疫而烧掉,但这是在辽境,这可不是他要去头疼的问题。
等到吉朱带着八百多具脑袋回到易县的时候,就看到那些女兵们正在准备着会餐的事宜。
今天晚上又有肉吃了,所有的黑骑都是脸上带笑,白天杀辽狗,晚上吃大肉,人生就是如此的简单与幸福。
县衙之地成为了苏石临时休息的地方,在这个院落里已然摆上了一桌丰盛的晚宴,苏石就座在这,等待着吉朱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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