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朝廷三品大员,开封府尹,首治之地的父母官,竟然说绑就给绑了,你以为自己是谁?
就算是官家,想要开革陆梧也是需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由头,不然百官怎可信服?
心中很是吃惊,但自已毕竟在这里站着,总不能什么都不说,不然回头事情被官家知晓,怕是自已也少不了要打板子。“那个,苏少府,莫动肝火,何事生如此大的气。再说了,就算是陆大人有什么不对,那也要交由官家来询问,我们做臣子的,可不能随意动用私刑,这可是大罪,会被砍头的。”
闫文应很是注意着措辞,尽可能提醒着苏石,同时心中还在想着,莫非此人真有脑疾不成?
这是老毛病又犯了?
还想出声劝着,但话不过是刚刚说到砍头两字,苏石这里又急了,“会被砍头?闫总管,你可知晓,我是差一点就被砍了头呢?”
“哼!要说也是你们密谍司无能,歹人就在京城,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可是你们呢,根本就看不见,难道都是一群瞎子不成?亏我还把绢布的生意交给了你们,就是指望你们能强大一些,能够保境安民。可是现在呢?”
对着闫文应就是一顿喷,直把对方喷的是晕头转向。
也让闫文应心中忍不住的想着,“艹,这个人就是属狗的吧,逮谁咬谁。”
“行了,我不和你说,
陈中官呢,让他来,我今天非和他好好掰扯掰扯,你们密谍司到底能干什么?如果什么都干不了,解散得了。”轮椅上的苏石继续口出狂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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