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赫看着奔向余晖的人愣着,接着在低头看到手中那朵紫色的野花时有些恍然。
是花儿破石。
钟晚看着迟迟没追上来的人提了提声线:“还送不送我去村口了啊?”
花赫回过神,扬起笑意的抬步跟了上去:“你没开车送你去村口做什么?”
“坐大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人钟晚转了身与他并排而行。
“最后一趟大巴是下午四点的。”花赫斜她一眼泼了盆冷水,嘴角却勾着将手中的花顺手别在了女人的耳侧:“没在农村过过夜吧,钟教授?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钟晚垂眸沉思了一阵,抬头认真的望着他:“你家该不会真的只有那一张床吧?”
花赫一愣,之后迈开步向前走去,生硬的转移着话题。
“再磨叽把你留在这喂蚊子。”
回到小院,花赫将钱婆婆的竹篮还了回去,顺带还将家里剩的几斤腌肉送了过去。也不知道被老人家拉住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撇眼钟晚脸涨得通红。
不明所以的钟晚盘着腿坐在架子床上,身上穿着花赫干净的短袖和运动裤,看着花赫收拾着明天要带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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