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花赫心中想的竟然不是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他大概理解高幸、或者其他的人为什么会为她着迷了。
当一个人用这样恳切的目光望向你,并且表示关心时。就像是那久旱逢甘露的枯枝,想要,想要的更多。
比如永远这么看着自己。
“花赫?”钟晚看着面前愣住的人,晃晃有些发胀的脑子,用被握住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少年的手心。
手心传来的触感让花赫回了些神,愣愣的低头就看到他双手中女人纤细白嫩的手,细腻的触感像是摸着奶油,又不完全相同。他猛地抽回收手,只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旖旎起来。
“我,好得很!有……有什么不好的!这是什么弱智问题。”
钟晚看着他许久,没在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转头望着外面试图让自己越发混沌的脑子清醒些:“灵停在了哪儿?”
算算日子,明天才是花奶奶下葬的日子,只是总共这么大的地方,完全没看到灵堂。
花赫揉搓着手中纸团的动作一顿,转回身低头继续磨着镰刀,声音低低的:“已经葬了。”
钟晚愣住:“是我记错头七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