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没说话的接过,多打量了两眼在自己对面落座的人。
不同于在特案组的穿着,他此刻只穿了一件纯白的宽松背心和黑色的短裤。那些零碎的饰品消失的一干二净。钟晚打量的功夫,花赫拿过桌子上的孝带重新别回了胸前。
抬头见钟晚捧着桃子没吃望着他,花赫一愣有些狼狈的撇开视线,磨着手里的镰刀问到:“你怎么来了?”
接着像是不想被人误会自己话里的意思,忙忙补了一句:“我家的路……不太好走。”
想想来时的路,钟晚哭笑不得的点点头表示认同。
“你,你先把桃子吃了。钱婆婆家自己种的,应该是早上赶集没卖完。”花赫飞快的扫她一眼,耳尖通红的撇开视线:“不是不舒服吗?把桃子吃了压一压。”
钟晚一愣,将桃子送到嘴边咬了一口,满口清甜让她满足的眯了眯眼,这才开口问道:“我应该没说我不舒服吧?”
“还用说?脸和嘴白的跟纸一样。”花赫忍住想要盯着她那因为一口桃子餍足样子的冲动。低头将镰刀在磨刀石上磨得生生作响。
接着像是想起正事儿一样,停了手看向对面的人:“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来?”
钟晚吃着桃子没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他放在架子床上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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