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肤色的男人低着头垂着眸,大刀阔斧的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的把弄着钟晚桌面上的牛顿摆,嘴里说着凶神恶煞的话,甚至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钟晚就是听出了那股微妙的委屈。
办公室的人生短暂的寂静,突然牛顿摆发出的有规律的撞击声戛然而止。
陈迦朗握住一颗摇摆的球,抬头重新看向她:“你会喜欢我吗?”在看到她眼中一闪的不解后追了句:“羌九畹说,你只会喜欢江渡屿。”
钟晚不语,只是看着他。
在他快要在那温吞的目光中败下阵前,钟晚的薄唇动了动。
“我不知道。”钟晚将手中的资料合上向后靠了靠,目光追随着陈迦朗因为这四个字怔愣后逃避躲闪的目光:“但就像在商场的担心一样,当我面对那种突如其来的情绪时,我才会意识到,原来能勾动我情绪的只有少数人。我对喜欢和爱知之甚少。仅有的了解都在说这种感情是唯一的。但是能勾动我情绪的却不止是一个人,所以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称得上喜欢。”
“所以,就像我说的那样,这段在大多数眼中畸形的感情,你选择的权利不只有这一次。”
钟晚坦然地接受任何人,任何时间的离去。
偏过头的人像是僵在了原地,暖色的灯光洒在那凸起的美人筋上,遒劲中带着暖人的温度。
钟晚看着它不自觉的想到和陈迦朗屈指可数的肢体接触:胸膛、臂弯、手掌……
她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总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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