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过茶具用热水烫着。
玉堂春不春的钟辰完全不在乎,钟晚这个万年铁树开花才是头等大事。
大约是觉得刚刚自己的样子太不值钱了,眼下钟辰向后靠着沙发,手迭放在膝头,在江渡屿家的沙发上坐出了开股东大会的气势。
他抬手接过江渡屿递来的茶杯,斜了眼那人:“前阵子羌九畹说你们在一起了我还不信,现在看起来,是真的了?”
不自觉的,江渡屿的身板正了正,点点头。
也不知道是哪个步骤取悦了钟辰,这个大舅哥扫他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抬手把茶杯递到嘴边,俨然一副恶婆婆的姿态,但细看眼底的笑意又及深。
“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怎么也算一起长起来的。和你在一起之前她过得怎么样你也清楚。不说你让她多好,但要是让我知道我妹妹在你这受了委屈,别说我不念十来年的情分。”
江渡屿怔了一下还没张嘴,客厅和浴室的转角传来一声漠然的声音。
“大早上的,钟辰你是不是有病?”
换好衣服的女人抱臂依着墙,显然是将刚刚的情况看了个清楚。
原本端着的男人当即有些尴尬,放下翘着的腿,飞快的扫眼一旁嘴角带笑的江渡屿,啧了一声看着钟晚嘴硬道:“怎么说话呢?作为你哥哥,我还不能说他两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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