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屿的唇从钟晚的发顶起始,划过额间、眉眼、鼻尖、唇角、耳垂、脖颈……
再往下,他看到了自己解着女人纽扣有些发颤的指尖。
顿时,他浑身一僵,酒意散去了大半,深吸了好几口气将自己浑浊的思绪叹出去。
钟晚对他的停顿不太满意,抬手扯了扯他凌乱的衣领:“江渡屿?”
江渡屿还是不动,声音暗哑:“阿晚,你醉了吗?”
她有些燥热,伸手拽着男人的头发:“现在是问酒量的时候吗?”
江渡屿向上移了移,将唇贴在了女人跳动的侧颈上:“那大概是我醉了。”
不然年少时的美梦怎么就成真了呢?
皮带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午夜格外清晰,钟晚手腕微微用劲,就将环在男人腰间的皮带整根拽了出来。
她反手将之甩到一侧,重新将男人的脸拽到自己的面前,搂着江渡屿脖子的手臂收劲,将他拉下来,唇角从他的侧脸擦过,停下了男人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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