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听明白。”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得到任何解惑,反而更茫然了。
陈迦朗这幅满脸困惑,却追着想要问明白的样子有些有趣,钟晚不合时宜的想笑,却因为胀的发疼的太阳穴未遂。
就像刚刚她不想和二人掰扯到底要不要去休息一样,她现在的思维因为长时间清醒运作已经有些卡壳了。她觉得也无法向陈迦朗解释明白自己的本意。
眼前突然闪过一双上挑着的桃花眼,钟晚的舌尖扫过嘴角已经结痂的伤口,勾起一个恶劣的微笑。
接着,她抬起头看着陈迦朗道:“或许,你可以去问问顾梦之。”
这一口可不能让顾梦之白咬。
沉昼来的很快。
熟悉的黑色卡宴稳稳的停在警署门口,一身暗灰色条纹西装的男人拉开车门迈步下车,从车头绕过走到了钟晚和修谨面前。
沉昼的眼神扫过修谨,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看向钟晚:“上车吧。”
钟晚没说话,只是看了修谨一眼示意他也一起,之后坐进了副驾驶。
在副驾驶门关上后,走向后座的修谨和沉昼无声的对视一眼后,也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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