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沉默。叁个字代表了太多,她不需要再往下问了。
“他们都不告诉我。”钟晚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吾乙捏了捏女人的手掌:“是我不许他们说的,不怪他们。”
钟晚抿唇说:“其实,你可以不做这些。”
钟汉卿死了,贝尔彻易不易主她不在乎,钟辰更不在乎。
吾乙想要将人拉着坐到自己的腿上,钟晚有些抗拒的看眼他的膝盖,吾乙哭笑不得稍微用劲,还是将人提着则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就像小时候那样。
“只是影响我走路而已。”
扶着怀中的人坐稳,他才捏着钟晚的手徐徐开口:“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我想给你留下些什么,随便什么都好。”
也给自己留下钟晚可能会回来的念头,好撑着自己不要舍生。但这话没必要告诉钟晚,他过往每个痛苦不堪的夜晚,都不该是钟晚需要背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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