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也抓住我?”修谨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轻。
钟晚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看着男人有些抖动的眼皮,维持着被他握住手的姿势说着:“修谨,你从始至终期盼的都是平淡如常的人生,对吗?”
平常人的一切。
平顺但充满琐碎的人生轨迹:健康的父母,一个互相心生爱意的妻子,可爱的孩子。
而钟晚与这一切都背道而驰。
钟晚只觉得握着自己的手一紧。
“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修谨抬头,抿着唇看着她:“所得和所求皆如愿的少之又少,如果我必须要在‘期盼’和‘得到’中选一个,我选你。”
“我只会永远选你。”
他摒弃一切期盼,忠于钟晚,之死靡它。
和修谨一起从家出来的时候刚过早午,钟晚眯着眼仰头看眼万里的晴空偏头问到:“平常这个点,先生都在哪儿?”
修谨低头看着和女人牵在一起的手,捏了捏。心情没了来时的局促:“这个时间,应该在拓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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