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叫沉则说的咬牙切齿,说罢他嚼着包子的劲儿似乎更大了。
钟晚眉梢一挑,看着沉昼好奇道:“我还以为今早起来要面对些……血雨腥风。”
“我打不过他。”沉则说完气压更低了,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嘴一撇就要哭了一样。
沉昼不语的抽出两张纸塞进钟晚的手里,对沉则当他本人面告状的行为视若无睹。
钟晚拿过餐巾纸笑着擦了擦嘴角,接着想到了些什么,冲着沉昼问到:“六年前你们去找过我?”
这事儿提起一个话头,两个男人就知道女人提起的是哪档子事了。登时,沉则鸦雀无声,沉昼撇眼他轻笑着冲着钟晚“嗯”了一声。
钟晚转头看向身边的噤声的人,笑的和善:“还威胁要把江渡屿沉海?”
“这人怎么还告状呢……”沉则后背一僵,撇眼钟晚嘟囔着。在对上女人愈发危险的眼神后,才连忙抬头一把摁住那快要打在自己后脑勺的手,哼哼唧唧道:“那我后来不是什么也没做吗?再说了,也没见他离你远点……沉昼把我绑回k市之后关了我整整一个月!连学校都不让我去!”
准确说他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沉昼动的手。
沉昼扫眼他:“让你再找了由头跑到国外去?”
沉则一顿,飞快的扫眼钟晚,之后耷拉着眼角看着被自己紧紧抓住的纤细的手指:“我只是有点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