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过道里的声控灯正巧灭了。只剩下客厅中暖黄色的灯光从敞开的大门中泄了出来。
将门外的两个人照的明明暗暗。
钟晚本就是想为难一下这两个人,也算是将自己心头最后那点气撒掉了。她倒真没想让这两人怎么着,当然也不是真的在意这二人是不是浑身是水。
钟晚看着沉昼愣神的表情,刚准备开口让两人进屋,就见拉着自己手腕的大手松开。
接着就去扯那条领带。
大概是淋雨时被拽开过一次,领带本就有些松垮,这下沉昼抬手便拽了下来。那条不菲的领带连带着手中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手扔到一旁的地上,抬手就去解那湿透了的衬衣扣子。
沉则见状也只是愣了一下,之后立马伸手就要脱自己的外套。
等等……这个展开好像不太对?
钟晚怔住一瞬,忙抬手摁在了二人宽衣解带的手上,不等她额头暴着青筋破口大骂,两个男人身后传来开门声,声控灯应声而亮。
邻居是个六十多岁的独居退休女性科研干部,和钟晚算是见面打招呼的交情,此刻正从门中探出半个身子眯着眼睛望过来:“钟教授,回来啦?这是来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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