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有点突然,钟晚听得一愣一愣的,微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可也没见你离我远点啊。”
难得的,江渡屿脸上漏出了半分嫌弃:“我那时全当是小孩儿脑子不好跑出来又被抓回去的。”
神经病。
良好的教养,让江检没说出这叁个字,但钟教授听懂了,差点没忍住笑。
看着女人眼里的笑意,江渡屿故意叹口气:“所以,按沉则那个脾气,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算不给我沉尸海底也得给我把车胎扎了才对。我现在却一根头发没少的坐在这开车,命还不大?”
笑过之后钟晚难免有些担心,因为她知道沉则六年前绝对不是说说而已,要不是当时沉昼及时赶到,结果还真不好说。沉则下手向来没有轻重。
思及,她眉头一皱:“下次别惯着他。”
“阿晚,我摁得住他吗?”江渡屿有意逗女人开心,语气万分委屈:“我不光摁不住他,我连陈迦朗都摁不住。你可得保护好我。”
钟晚笑着斜他一眼:“用我保护你吗?你不是有军师吗?”
江渡屿撇嘴:“羌队长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脚啊。”
话是这么说,但因着这段被揭开的往事,钟晚还是打算抽空和那叁个人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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