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他心底的一切:自卑,不甘,愤怒……
等他固执地停到落地窗前时,只看到钟晚展着笑眼被男人摁近副驾驶的侧脸,他死死盯着那个健步如飞的年轻男人板着的脸在关上车门绕过车头时,扬起的笑意。
多般配。
这个距离本该是看不清的,可吾乙就是觉得江渡屿脸上的笑意刺眼的很。
他该祝福才对,可是那被紧握嵌入掌心的木珠却昭示着他最真实的情感。
沉则被人狠狠惯进了总裁办公室,只是这一次没有拳头落下来。
从刚才开始沉昼就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抬手烦躁的扯掉领带扔在桌上,接着解开了两颗纽扣,才觉得自己又重新喘上了气。
顺着流畅的颈线往下是剧烈起伏的胸膛,沉昼双手撑在桌面上低头深呼吸了许久才喘匀了呼吸。
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尽量维持着平和的语气,冲着身后一动不动的沉则道:“不准去找那个检察官的麻烦。”
“我杀了他不就没有麻烦了吗。我六年前就该杀了他才对。”沉则站的笔直,声音阴恻恻的。
强行拽会理智的沉昼直起身,转身看向他:“我说最后一遍,不许动他。”
沉则缓缓抬头,对上沉昼的眼睛嗤笑:“怎么?反正死在我手上的人那么多,不多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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