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得意忘形了。
“这一闹,只要对方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再做什么逾矩的事了。算的上是敲山震虎了。”
和刚才的温情比起来,现在吾乙的口气称得上漠然。
打的钟晚愣了一下,凝神多打量了吾乙两眼。却没多追究,而是提起了在审讯室听到那个名字。
“仇狳就是渡鸦的主事人?”
“不是。”察觉到吾乙的态度,沉昼福至心灵的先一步接过了话头,冲着钟晚解释道:“目前有的信息来看,仇狳算是渡鸦的二把手,据说渡鸦的一把手是个女人,是他的养母。”
钟晚皱眉:“养母?仇狳今年多大?”
“和他差不多。”修谨撇眼一旁的沉则。
沉则对上他的视线冷哼了一声。
钟晚看眼沉则无意识的点点头:“是个小朋友啊……”
这话一出,沉则像是被点了捻子的炮仗:“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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