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抿嘴笑着:“你也知道,九畹话很多,那段时间跟在我PGU后面咋咋唬唬,好像永远都不知道累一样,被我拒绝了也不知道难过,隔天又会发出新的邀请。”
她似乎疑惑:“她好像,永远开心。”
接着又笃定:“她就该,永远开心。”
一时间,陈迦朗耳边只有掠过的风声,让他沉默的却不是风,而是钟晚在谈起羌九畹时眼里闪着的碎光。
这段时间的接触以来,在特案组人的眼中,钟晚是个算得上温润的人。不是温柔,而是温润。
钟晚并不柔软,亦或者柔弱。
她虽然X子平和,待人接物礼貌得T。甚至初见时对于陈迦朗的针对,除了适当的捉弄外,都未曾真的生过气。可是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钟晚的眼底都毫无波澜,笑时不达眼底,怒时眼中无嗔意。
这是第一次,陈迦朗见到了钟晚眼中闪着光的样子,细碎的,柔软的。
接着,他看到钟晚猛地抬起了头,看向他。说的认真。
“或许你不能理解,羌九畹于我,很重要。如果说心理治疗是让我重新审视世间的契机,那羌九畹就是把我拉回世间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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