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儿每一样开胃小菜都吃上一口，才想起身后的人，回头。
“九皇叔，你看什么呢？”她看着目光落下厢房门的帝无涯身上，微微歪了歪脑袋。
帝无涯不做声，收回视线。
“九皇叔，你不会担心自己的厨艺不如龙十二，我会嫌弃吧？”
凤九儿眨巴眨巴眸，觉得不太可能，却又感觉她家男人此刻的眼神，就是这回事。
“以后，我会努力。”帝无涯弯腰，取过筷子。
他夹起一块小东西，认真看了眼，才放入口中。
凤九儿看着他严肃的神色，忍不住捂唇一笑。
“九皇叔，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你在我心里已经很完美了，还需要更完美吗？”
帝无涯不语，继续尝试龙十二口中所谓的开胃小菜。
凤九儿含笑收回目光，夹了一块小黄瓜，放入嘴里慢慢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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