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不说话，凤九儿继续说道：“爹爹，你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吗？”
“这就是你的好哥哥，他杀了至亲，坐上皇位，用你的女儿做威胁，将你利用到极致。”
“爹爹，我……”
“爹爹不是不相信。”凤离浅叹了一口气，放在桌面上的手，紧握成拳。
“我只是在想，若是当年我没有离开，父皇他也……”
凤九儿抿了抿唇，伸手摸了摸凤离的脸。
“爹爹。”她抱上凤离的手臂，倾身靠近。
“事情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现在来难受也于事无补。”
“既然凤穹苍没打算让我们父女好过，我们也不要让他好过。”
“此次顺利离开之后，新仇旧恨，我们再好好和他算一算。”
凤离拳头缓缓松开，大掌落在凤九儿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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