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说违心的话，你不相信，可以问问剑一。”凤九儿再次侧头对上剑一的目光。
“剑一，你觉得白雪如何？漂亮吗？”
“漂亮。”剑一微微勾唇，颔首道。
可他并没有看霍白雪，视线一直在凤九儿身上。
不熟悉他的人，还以为他在说凤九儿漂亮。
但剑一其实也没什么看法，特别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只要是凤九儿说的话，他都不会反驳。
凤九儿很满意剑一的答案，点了点头。
“那你是否喜欢白雪？”
“九儿，你别开玩笑了。”剑一还没说话，霍白雪的声音便响起来。
“我没有开玩笑。”凤九儿终究还是坐起来，取过剑一手中的水囊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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