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明百姓也可以吗？”
她好像没什么底气，这话，竟不敢看着凤穹苍直面说。
凤江怕她说的话让父皇生气，忙道：“寻常百姓，如何配得起你的身份？
自然是不行的。”
凤穹苍却盯着凤九儿眉宇间的焦急和失望，片刻之后，忽然朗声笑了起来。
“九儿是在想今夜来见你的绝色男子么？”
凤九儿一愣，立即低下头，有惊慌，有不安，也带着一丝羞涩。
凤江不知道还能为她说什么解释的话，父皇似乎能看透一切，九儿却又傻得让他完全看不透。
这一来一回对白下来，反倒是他显得特别忙乱，谁的心思都猜不准。
事情就像是表面看来这么简单吗？
若不是见过凤九儿冷静甚至冷漠的一面，他一定觉得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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