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倾微微一愣,见她果真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取出一条手绢,他才放开自己的衣角,将手绢拿了过来。
手绢沾上药水,给她清洗起手掌心的伤。
凤九儿疼得眼泪都几乎要下来了,但,在外人面前,还是倔强地不让自己显露出脆弱的一面。
不过,刚才缰绳磨破了皮肉,真的很疼!九倾由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但见她额角的冷汗不断在溢出,他也下意识放柔了自己的动作。
小心翼翼的,动作已经不能再轻了。
只是,只要药水碰到伤口,凤九儿就疼得脸色发白,就算他动作再轻,这份痛苦都无法减轻一丁半点。
好不容易,伤口清洗好了,九倾给她上药的时候,又疼得一张脸差点没了人色。
没有内力护体,直接以肉身去扛这份痛,真的快要扛不住了。
她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不是九皇叔和慕牧那种,连刀刮在身上都可以忍受的人。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们就连动个小手术都要打麻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