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在蒙面娘娘那里，已经听到了一些关于启文帝对南门栩的疑惑微词。
南门栩想了想，点点头：“我之前只是想着，尽快将南门一族的兵权真正彻底掌握在手中，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所以说，他现在的处境其实真的不容易，凤九儿当然清楚。
内忧外患，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你就不该这时候回来，要是被人看到，皇帝那边又该要怀疑你了。”
启文帝这个老狐狸，看着窝囊，事实上，他精明着呢。
大概也就只有在蒙面娘娘跟前，才会因为痴情而有几分糊涂。
南门栩动了下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很多话，本不该出口。
所以他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这个不该回来的话题，便被他跳过去了。
“最近天机堂如何？
药材那边，邢子舟能处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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