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接手了毒物养殖的事宜，这也在凤穹苍的计划之中？”
凤九儿月眉轻蹙了下。
“那是当然。”
凤江点点头，“但，凤穹苍的计划，他从来不会向我透露。”
听见从“父皇”到“凤穹苍”，凤九儿的脸色好了不少。
“怎么敢直喊你父皇的名讳？”
“在他眼中，我从来只是枚棋子。”
凤江嘴角勾起了几许苦涩的笑意。
“既然我答应了乔木，我以后也不能服从凤穹苍的命令。”
凤九儿看着凤江，点了点头：“果然，美色才是真的的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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