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有百余如狼似虎的甲卒一早“围堵”在州衙前,怎么不引人遐想联翩?
“莫不是州衙有谁犯下什么大案,朝廷派人过来将他捉拿回京中受审?”
“也不知道那位小将军是什么人物,端是俊逸非凡,年纪轻轻就受此大命,前途一定了得……”
外围的民众没人敢上前来瞎打听,只是在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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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衙后宅花厅之中,知州钱云书坐在长案之后,脸色阴沉地看向仓促走进来的幕友周赟,问道:“不是说朱芝就带了几名家人过来嘉州赴任,怎么又冒出来这么多家兵?”
“这十数日我随州君大人出城巡视,州衙乃是通判蔡大人坐镇,之前就听说朱芝到州衙来访,身边仅一二人相随,也没有谁留意朱家到底有多少人马跟随进城,”
周赟微微蹙着眉头说道,
“不过朱氏在汴梁时就是宰执之家,朱沆又历任枢密院都承旨、建邺府尹、鸿胪寺卿,荣乐郡主也是硕果仅存的宗室之一,朱家兄弟鞍前马后带着一两百僮仆赴任,倒也正常。不过,一个外放之臣,还如此不知收敛,我看朱家的荣华富贵估计是长久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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