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慈等人虽说一直以来都跟京襄楚山尿不到一壶里去,但并未参与“逃京之变”,没有其他明显的把柄,自然也是官居原
职,共同维系中枢的运转。
襄阳作为京师,理论上就不再隶属于京襄路,转归中枢直辖,为弥补京襄路的财赋缺口,同时也是为了更好统筹安排桐柏山、淮阳山所涉到的州县防务安排,将随州、安州从荆湖北路划入京襄路。
除了蓟州从裁撤的淮南西路划出来,以及硖州划入荆湖北路外,徐怀还将完成围垸、垦屯的新蔡县划归鄂州。
对葛伯奕离开之后的荆湖南路的处置,除了将硖州划归荆湖北路、将荆州南四县划归荆州外,徐怀举荐朱沆以尚书左丞出任荆南制置安抚使。
一方面中枢除了朱沆等有限数人外,也没有其他人有足够的威望,去坐镇葛伯奕残留种种影响的荆湖南路。
另一方面朱沆虽说内心更忠于赵氏宗室,但无论是他作为先帝旧臣的核心代表,还是他与潜邸系理念差距太远,又或者世人皆以为朱家早就投靠京襄,都注定朱沆与葛伯奕残留在荆湖南路的人马尿不到一壶里去,甚至还能彼此牵制。
作为洞荆湖寇主要肆虐的区域,荆湖南路的生产在过去几年里受到极大的破坏,当地人口流失严重,而又有大量的流民滞留。
理论上荆湖南路是可以进行大规模清田屯垦的,但考虑到葛伯奕残留势力的影响跟不甘雌伏,考虑到江南东路的江北区域应首先推进清田屯垦,徐怀暂时还是希望荆湖南路保持现状,先进行平稳的过渡
朱沆各方面都算得上过渡时期、坐镇荆湖南路的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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