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肆的掌柜、伙计都是知分寸的人,平时没有这么多嘴多舌,高纯年不悦的抬起头,却见这伙计走路有些跛,面容削瘦,笑盈盈的眼眸里敛着渗人的寒芒。
高纯年心头一悸,喝问道:“你是谁,为何假冒食肆的伙计?”
站在室外的侍卫闻声待要冲进来,这时陈松泽拔出腰间匕首抵在高纯年的颈脖上。
数名侍卫看此情形,便顿住步伐,不敢轻举妄动。
“……我只是过来找高相说几句话,还请高相吩咐下面人待在外面稍安勿躁。”陈松泽说道。
“我高纯年在朝为相,一心为社稷所想,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你欲行刺本相,还请动手吧,”
高纯年哪里敢让侍卫出去?他就怕侍卫一出去,刺客就取了他的性命,然后从后厨偏门逃走。
他强作镇定盯住眼前这人,问道,
“再说,我高纯年此时虽然还在朝任相,但建邺城里的妇孺小儿都知道如今朝中乃周鹤、顾藩、王番一言而决之,你便是取我性命,怕是也难以
达成目的。”
陈松泽将一封信函置于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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