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五支用床弩发射的巨箭即便能射穿外壳铁甲与上层船板,但又能如何?
这些铁箭簇射穿棚板就被卡住,无法对舱室里的将卒造成威胁,对船体也不构成什么破坏。
“虏兵水军战船靠过来了!”
战舰兵长冯奇是个轩昂的豫北壮汉,他在矮小的舱室里都站不直身子,透着前侧观察箭窗,盯着裕溪河内侧的水面动静,这时候大声叫道,提醒手下几名军将注意河面上新的动静。
弥宝好奇冯奇这样的壮汉,为何会想着编入水军当水军将领。
他凑到冯奇身边,从前侧观察箭窗看出去,看到汛口敌营已经通过两侧的绞盘将拦河铁环索放了下来,裕溪河里侧正有三十多艘虏兵艨舯舰、斗舰像恶狼一般猛扑过来,显然是要与其汛口营垒的守军,对他们形成夹攻。
“这些龟儿子还真是不知好歹啊!以为咱
龟甲船是近舷能解决的?”另一名副兵长从后面凑过来,又忍不住抱怨说道,“照我说,我们这船叫铁甲舰多威风,使君为何要起个听着都别扭的船名?龟甲船、龟甲船——我们躲在里面,不就都成龟儿子啦?”
“别扯淡了,郑指挥要我们船做好突击接敌的准备,快准备接舷作战吧!”冯奇踢了副手吴泰一脚,跟他及弥宝进一步确认接舷后要完成的战术动作及顺序。
弥宝作为建邺水师残部编入荆州水军的军吏,因为战事紧迫,没有办法进行充分的训练、修习,他与其部残卒就直接拆散,与荆州水军进行混编,用来快速扩大荆州水军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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