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范也是硬气,脸色苍白也不叫痛,咬牙道:“徐侯任性妄为,有害社稷,还想遮住天下悠悠之口不成?”
“干你娘!姓赵的你个没卵货,没胆与胡虏死战,却有胆来嚼楚山的舌根子?”郭君判直欲将一口唾沫,喷到赵范无耻的嘴脸之上。
“郭军侯休要急躁,赵先生也是得知徐侯不能南归,心急如焚!即便言语有不当之处,就值当你们同室操戈不成?”
钱尚端忙上前将郭君判与赵范分开来,将赵范挡在身后,盯着楚山众人沉声说道,
“徐侯意守西华不归,陛下与襄阳诸公皆未料及。而此事滋大,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也不敢再在此耽搁时间,须即刻返回襄阳复旨。不过,钱某对西华之事所知甚少,想必你们也不指望徐侯这封奏章,就能解去陛下与诸相心中之惑吧?”
“七爷需要坐镇滍水督军,诸多政事也离不开史先生与苏爷,还是我随钱郎君走一趟吧!”周景从众人身后走出,朝钱尚端拱拱手说道,“周景见过钱郎君——还请钱郎君先行,我奉节帅之令初归滍水,还有一些事要与苏爷他们交待,随后会快马追赶钱郎君而来!”
周景曾随徐怀潜袭汴梁,作为前往襄阳面圣的人选,显然要比徐武碛、史轸及苏老常更为合适,但听周景说要拖延一些时间再动身,钱尚端也是严厉的盯看过去,说道:
“这事,你们可不能诓我!”
“赵郎君情急之下胡说八道,我们自不会在意,但楚山自节帅以下,有哪个不是将脑袋别在腰间去赴国难?”周景说道,“我家节帅为了庇护淮上不受虏兵侵凌、蹂躏,为了给河洛军民南撤争取时间,不惜以身犯险独守孤城,却叫赵先生说是任性妄为、有害社稷,钱相公也不要怪郭军侯情急之下想给赵先生两拳头尝尝!”
“哼!是否有害社稷,待到襄阳陛下与诸相自有公论,我不与你在此争辩!”赵范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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