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青壮民夫日夜交替劳作,开挖两千余步长的渠道,不是多费劲的事。
关键还是破土露出岩层之后,预计还要继续开凿两丈余深,才能与滍水的河床平齐,同时石渠的底部还要保证足够的宽度,保证汛季滍水、澧水等上游洪峰能顺利往北渲泄,这个难度就大了。
以传统的手段,这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至少今年冬季不可能完成。
开挖的石渠就两千余步长,没有太大的空间可以投入太多的青壮劳力。
实际上,每一组青壮劳力,主要依赖于积薪焚烧、用铁钎子破凿等传统手段,整个冬季真能将两千余长、三四十步宽的岩层面凿出多少深?
徐怀不在舞阳之后,喻承珍、庄庸与陈子箫以及史轸、苏老常等人反复讨论,拆中方案就是要赶在敌军大规模聚拢过来之前,尽可能保证北岸长坡的岩层破凿要能达到一丈深。
这时候,石渠底部虽然与滍水河床还有约高达一丈的落差,但这除了截河大坝需要比预计建高一丈外,还有就是从小雀岗往西,沿滍水以南天然形成的河岸修造一条两丈余高的长堤。
这么做,后续就能保证滍水的水位始终高过石渠底部,确保上游来水往北面低陷带泄流。
而滍水、澧水经叶县、舞阳流淌而来,所流经之地,原本就有不小的坡降,南岸长堤也仅需要赶在明年汛季来临之前修造约二十里长就够了。
这绝对要比在北岸多挖一丈多深的石渠容易实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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