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也凿实叫人愤怒、沮丧。
“徐怀如何说?”赵湍又问道。
“徐怀说刘献失军罪大恶极,但他为陛下分忧之心拳拳!”朱沆说道。
“……”赵湍苦笑道,“这哪里是替朕分忧?是嫌朕颅顶白发不够多啊!”
“胡虏第一次南略,刘献输粮输兵,皆在诸路之上;胡虏再次南略,刘献集结二万兵马,奈何汴梁有诏,不得于行。陛下及诸将吏初至襄阳,行陋居简,刘献使其子携器皿锦被及钱帛十数船以慰陛下,”朱沆说道,“不瞒陛下,微臣此时宅子里睡的锦被,还是刘献所赠,微臣要是替刘献说几句话,陛下不会认为是微臣有私心吧?”
“你觉得当如何处置?”赵湍问道。
“刘献失军之罪不可轻饶,陛下当将其贬为庶民,令其居襄阳宅中反省其罪!”朱沆说道。
“都贬了也不合适,他是科举取士,也是凭他自己能力考出来的,那就给他保留一个进士出身,其他都捋干净了,令其居家省罪!”赵湍作出决定,又问侍立一旁的乔继恩,“你觉得如此处置刘献如何?”
“陛下英明!”乔继恩说道。
乔继恩在赵湍身边伺候,当然清楚赵湍气恼之余,还是不想对刘献下手太重。然而宣威军覆灭的影响太恶劣,对襄阳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士气打击太大。
当然了,宣威军覆灭,对淮上等地的守军影响更为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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