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真正的痛苦却是萧燕菡。
萧燕菡虽说自幼习武,天资也极为不凡,但无论是陈子箫早年指导她习武,还是其他棍棒师傅,哪个会真正以最严格的标准去要求她打熬筋骨?
而缺了这一层打熬,萧燕菡就无法真正踏足强者的层次。
萧燕菡策马夜行二三百里,或许能支撑得住。
不过,她此时鞭伤未愈,手脚还被捆绑住后再直接捆在马鞍上。
顶着她胸腹的马鞍即便有一层软垫,但行速加快起来,颠簸走出二三十里地,她便咬牙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她挣扎着侧扭过身,借着远处火把的光亮,蓦然看到徐怀那张令人厌恨的脸。
要不是不能叫下面将卒识破她女扮男装的身份,要不是看她支撑不住,徐怀才不想这么辛苦一路托住她。
这时候见萧燕菡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徐怀将她直接扔马鞍上,抽回手来。
萧燕菡在马鞍上苦苦支撑了一炷香,到底还是太难忍受,咬牙问道:“你就不能松开绳索,叫我独骑一马?”
徐怀不欲左右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俯着身子,问道:“我的郡主啊,我们什么时候这么信任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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