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数人低语商量片晌,一名中年扈卫走出来,朝郑寿说道:“人你们可以带走,但请郑爷借一步说句话!”
双方冷静下来,郑寿也不怕对方会玩什么花样,毕竟这事闹大发了,葛伯奕也不可能去偏袒这些骄兵悍将,翻身下马来,脸色阴沉的走过去。
“这孙子是什么来头?”潘成虎窥着郑寿那边的动静,朝徐怀挨过来,心虚的低声问道。
“军山如山,犯禁者皆与庶民同罪,管他妈什么来头!”徐怀待徐武坤将那便服青年捆绑起来后,又一屁股坐到他胸口上。
潘成虎想想也是,真要知道这孙子是什么来头,反而不方便动手。
现在打也打了、抓也抓了,他们反正是带队整肃城中军纪,天塌下来,也是王禀、王番父子以及朱沆他们扛着。
与那扈卫低语数语,郑寿脸色说不出的迟疑、阴沉,走回来要徐怀站起来,盯住那青年看了好几眼,才吩咐朱芝道:“你去请王番郎君及王禀相公到官厅去,其他人都随我先去官厅!”
“我们二人也一起过去接受处置,郑爷可以将我们捆绑起来。”那中年扈卫不放心便服青年叫徐怀他们单独带走,与另一人解下兵刃走过来。
虽然将卒入夜禁出驻营,但今夜不知道多少人偷跑出来寻欢作乐,银山巷这边仅仅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很多是当地官吏出面张罗招待。
见这会儿往暖香楼聚集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郑寿也不敢再耽搁下去,催促潘成虎、徐怀带着人,随他将便服青年等三人押往监军使院官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