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变发生时,投宿的商旅应该藏身柴房里,直到这时才被发现——一名身穿儒衫的老年跟一名中年奴仆模样的人,被按倒在院子里已经打得满头是血,都快喘不出气。
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跟一个三十岁左右、模样还算周正的仆妇,裙衫都差不多快被撕脱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们拼命要从柴房里逃出来,却被个瘦长脸颊有青色蛇形胎记的健囚一手抓住一个。
“这两个小娘们都够烈,够刺激!两个人都是老子找到的,待老子先过一把瘾,你们再轮着上,别他妈过来抢,跟没见过娘们似的?”这囚徒看到这么多人眼睛发亮的挤围过来,咧嘴露出大黄牙,恶狠狠说道。
“青蛇,你他娘孙子也恁贪心——给你先挑个贼好的,剩下这个年纪大的,给我们先玩起来。”一个光头的中年囚徒不乐意了,急吼吼上前拽住那个年轻妇人的手腕,从青蛇手里抢过来,拽到廊下就迫不及待的伸手往雪白的胸脯抓|揉过去。
“你这孙子!”青蛇也不为忤,反而哈哈大笑,便要将那少女扛回柴房正法。
“郭军使,当众淫掠妇女,当不当严惩?”徐怀看向郭君判,问道。
“自当严惩!”郭君判禁不住厉声叫道。
“不严惩还得了?”潘成虎也气愤叫道。
他心里想,这些孙子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好不容易发现两个好货,难道不知道该先孝敬谁吗?
这要他娘一点规矩都没有,他们这傀儡不得当得太冤?
“徐怀奉郭、潘二军使令旨行事!”徐怀箭步上前,走到院中拽住那光头囚徒的手腕,将他往拉拽一下,便又抬脚朝他心窝口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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