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箫要来一壶粗茶、两斤麦饼、两斤驴肉,坐窗边慢慢吃了两炷香工夫,都没有人跑过来跟他拼桌。
陈子箫将两斤麦饼、两斤驴肉都吃入肚中,又拿手指将桌上、袍衫上落着的饼屑一一捻起来吃掉。
“一人独坐,怎么也不点一壶酒?”就在陈子箫耐不住性子将要走时,却见一个俊朗得有些过分的年轻书生走过来,在对面坐下来。
陈子箫眸子猝然敛起来,强抑住内心的震惊。
他没有理会这个俊朗书生的搭腔,从腰间解下钱袋,数出足够的钱数招手喊伙计过来清点,他随后拿起佩刀,转身就走下楼去。
这时候肃金楼东面的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陈子箫盯住车辕上的暗记看了一会儿,确认左右没有异常,先径直走进巷子七八步,之后才折身登上马车。
马车宽大,除了坐车辕上的车夫,马车里面还有两人等候着。
陈子箫双目严厉的盯住其中一人,伸手疾出,似铁钩般抓住那人的喉咙,低吼道:“尔等胆敢作死,你真以为我不敢处死你……”
“是我命令韩路荣留在马车里等候,由我去见你,你有什么脾气可以朝我发。”俊朗书生紧跟着登上车来,冷声说道。
“韩伦不敢对郡主有脾气——韩路荣没能劝住郡主,使郡主贵体涉险,便是当死之罪。”陈子箫强抑住内心的愤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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