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说不定会亲至岚州统兵作战,只要陈军使……”孙沉不再将陈子箫当寻常贼将看,就禁不住想拉拢他。
“多嘴!”岳海楼瞪了孙沉一眼,示意朱孝通可以陪陈子箫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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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箫满腹心思的回到草城寨时,夜色已深,郭君判、潘成虎两人也刚好喝得酒酣耳热回来。
他们二人在公廨后宅院门口撞到走神的陈子箫,扭扭捏捏还有些不好意思,瓮声打过招呼便要回各自小院中。
陈子箫心神一凛,拦住他们道:“又是那郑屠强拉你们去吃酒?”
“……”
潘成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与老鸦不想搭理那厮,但那厮死皮赖脸相邀,而石料进出石场,又免不了要跟那厮打交道;实在抹不开脸,便被拉过喝了两小盅酒——不喝白不喝嘛,好在郑屠也是妙人,比那个小|逼|养的好糊弄。不过,说起来,这些杂碎脑袋提裤腰带跟我们在桐柏山拼死拼活,临到头,我们好歹还能捞个厢军军使的差遣,他们到最后屁都没有捞到,也是够惨的,也难怪他们怨声载道。被拉去吃酒,听他们发发牢骚,我们心里却要舒坦些——”
“是啊,”陈子箫顺着潘成虎的语气说道,“这些杂碎却是不如一早跟着我们落草为寇!我新得一包好茶,我看你们酒喝不少,去我屋里喝些茶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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