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待要问王禀党项人、契丹人在西面、北面的形势,想了解这两家蛮敌,对大越还有什么大的威胁,或者说他们暗中有什么动作,是朝中还没有引起足够警觉,却见邓珪推开院门探头看进来。
看到徐怀与王禀、卢雄坐在院中,邓珪才装模作样的轻叩柴门。
“邓郎君,不知道有何事找来?”王禀在邓珪面前,微微颔首便是给他客气了。
邓珪长吸一口气,定住心神与身后的晋龙泉、唐天德一并走进来。
即便他到这时候都不知道藏在幕后保护王禀的夜叉狐到底是谁,到底长什么模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这时候既然将徐怀这么一员勇将送进来,又没有急着找借口将王禀接出来,就说明他不会坐看淮源军寨失陷。
而除了淮源军寨之内的徐怀、卢雄等人外,邓珪怀疑徐武江这些人乃至整个徐氏都暗自受此人钳制。
也就是说,形势看似恶劣,但淮源军寨与玉皇岭互为里表,他们却非没有一丝机会。
当朝虽然崇文抑武,以文制武,但大体上对文武将臣还算宽容。
只要邓珪不傻到去犯大逆之罪,之前诸多事追究下来的罪责再大、再重,包括郭曹龄遇刺等事在内,清算下来,他最多也只是削职为民,甚至都还不会影响到子侄辈在仕途上的前程。
因此不管怎么说,他都要守一守淮源军寨的;他也不会打破砂锅,去追问歇马山那边的安排——没有必要,他何苦去沾染与匪勾结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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