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附着在木板上的金沫子还很微量,但绝对不能说一无所获。
“来啊,继续奚落我啊!”徐怀虽说筋骨强健,但屈着身子取水浇淋木板,也是腰酸背痛,这时候直起腰来笑柳琼儿道。
“这里有什么微妙?”柳琼儿瞪大美眸,也顾不上仪态,撅起腰|臀凑头过来看木板的细微之处。
其实也没有多玄妙的地方,凑眼到近处,便能看到金砂的颗粒更微小更重,而溪泥的砂子颗粒要大一些,取水一遍遍冲淋,沫子似的金砂就钻到毛糙的锯纹里,而颗粒较大的泥砂则被冲洗,完成分离。
后续只需要等锯纹里附着足够多的金砂后,将木板反扣过来敲击,便能将金砂收集起来。
也很显然,木板越长,这种分离越彻底。
在锯开木板时,选择不同的锯齿,锯纹的粗糙程度以及所形成的分离效果,都会有所不同。
这种办法虽说也很原始,但比传统的木盘淘洗法,却不知道强出多少倍。
徐怀也不指望依赖这条溪涧,能发多大的横财,但聚敛三五十人,一年所得能抵得上一两千亩山田,却是够金砂沟前期建造耗用了。
“怎么样,现在知道谁是憨货了?”徐怀见柳琼儿将裙裾系到腰间,要亲自下手舀水冲淋木板,笑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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