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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武江、苏老常、徐灌山等人簇拥马车往狮驼岭东坡新寨而去后,见徐武碛、周景两人都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徐恒急切说道:
“你们莫听那疯女人胡说八道!定是徐武江授意她如此乱说,好挑拨离间我们!明明是徐武江他们胆大妄为投匪,好像搞得是受我们迫害似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好了,不要再说了!”徐武富制止徐恒。
徐武碛、周景这些年跟着他,统领族兵、处理宗族事务,哪里是随便拿几句话好糊弄过去的?
王禀遇匪这事,虽然彻底看穿这事的人不多,但淮源乃至州县,上下都有揣测,而虎头寨的躁动以及徐武江逃军落草,在外人眼里本身就充满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蹊跷。
柳琼儿将一切挑明开来,不仅将他们所参与的那部分说得一清二楚,其他事多半也是事实。
这些与种种疑问都严丝合缝,这时候还强行辩解,当真欺徐武碛、周景他们是粗莽武夫?
“这个女人有些话是对的,”徐武富琢磨用辞,跟徐武碛、周景说道,“王禀遇匪这事不简单,而就在虎头寨第一次在走马道大开杀戒之后,监粮使陈桐便找到我,诸多暗示无非是说有贵人想王禀死却遭人作梗,而这种种迹象都指向我徐氏。徐氏这趟真是祸从天上来,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决定牺牲徐武江他们,希望王禀死后,桐柏山能一切恢复平静。也许恰如那个女人所说,一切或许就是我在作茧自缚。”
“那女人说话并不全然可信,很可能一开始就是她的算谋,要拖我徐氏下水——我也相信家主一切都以为徐氏为念,才不得不做这样的决定,”徐武碛面色沉毅的断然说道,“但要是说虎头寨之后,真是那些欲行刺王禀的人在操控,我倒觉得真要警惕他们意图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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