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武良看徐怀还有些伤势,不便骑马,拉上女儿小环出去雇马车;徐武坤也是走到巷口观察街市里的动静,以防郑恢等刺客不甘心郭曹龄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你哪里受伤了?”柳琼儿都能看到徐怀坐|台阶上,身形有些僵硬,到底是担心他受伤太重。
“还好,往后三五日可能只够杀杀小蟊贼,”徐怀将佩刀横在膝上把玩,问柳琼儿,“你是不是真不愿背这黑祸?”
“徐武江他们落草为寇,只是被逼无奈,心里更多想的是自保,可能他们最大的志气就是有朝一日等着招安,而说到招安,也不是非王禀不可,谁来讨贼,他们向谁投降谈条件不成。他们不关心王禀的生死,其实是正常的。而我总感觉你却似乎很享受这步步惊心的感觉,别人眼里的凶险,却对你有着莫大的诱惑,”
柳琼儿苦笑一声,叹气道,
“我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就给人如此古怪的感觉,但你与徐武江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即便将来有可能受到招安,你大概也会不屑一顾吧?无论是避免与徐武江起分歧,又或者有朝一日,你方便说走就走,你都需要我做你的傀儡,是不是?”
“你也不要把自己说得这么惨,我看你挺乐得其中的啊!”徐怀说道,“不过你却也没有说错,我志不在山寨!”
“你志在哪里?”柳琼儿睁着美眸,问道。
“我也不知道,”徐怀如实说道,“也恰恰是我不知道,才会如此行事……”
理智的说,徐武江他们的立场,才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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