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马山就在金砂沟的源头,虽然东面另有出山的道路,但金砂沟始终是其后门——当然,更重要的还是我们在金砂沟自立门户了,难免会要从附近村寨刮取粮食盐铁,但这些村寨早就是歇马山的羊庄,怎么可能容忍我们染指?”
不管起初是否走投无路求条活路,但只要落草为寇了,杀人放火者有之,打家劫舍者有之,滥杀无辜更是不绝如缕。
不过,能在桐柏山里较长时间挣扎生存下来的山寨势力,跟周边的村寨、大姓宗族都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冲突不会太激烈。
有些山寨势力对周边能保证日常孝敬的村寨甚至能做到秋毫不犯,但也绝对不会轻易容许其他势力插足进来。
主要原因就是山寨与周边的村寨,已经形成的“供养”关系,不仅不容他人插足;偶尔有流寇越境作案,山寨势力还会出人出力捉拿,实际在一定程度上,取代了官府的作用。
徐武江、徐心庵觉得他们不可能在金砂沟立足的关键原因就在这里;至于金砂沟是不是歇马山的门户,潘成虎等贼酋还真未必能有这个眼光。
徐怀也不以为留在金砂沟落脚是件容易事,但这段时日以来,他也一直在琢磨那些记忆片段的触发契机是什么。
这次闪现的记忆,涉及到歇马山金坑户,及他以往未曾听说溜槽法,他怀疑就跟金砂沟沙金有关。
至于怎么才能说服徐武江他们留下来呢?
溜槽法他还不清楚细节,就算再好用,就算是能以一抵十,二十多人留下来,也发不了横财,却要面对歇马山人马所施加的巨大压力,并非好的说辞。
更关键,不少人都倾向投靠歇马山,溜槽法这事更不能过早说出。
“你有什么想法?”徐武江看到徐怀过来报信后,就跟徐心庵坐角落里嘀咕,坐过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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