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家对节帅满心忿怨,朱沆郎君难道不知?”晋龙泉疑惑说道。
“朱沆郎君对个中曲折不甚了解,当然了,朱沆郎君能想到晋庄成这个人,
却是节帅所说,”郑屠说道,“主要也是方便让你去襄阳!”
晋龙泉还是满心困惑,但这时候也想到郑屠这次专程在泌阳投宿,就是要给他传话,便耐着性子听他说下去。
“殿下对节帅信任有加,但不可否认襄阳还是受士臣绝对控制,更不要说将来鲁王及葛家还有可能在襄阳重新得势。到时候襄阳的形势跟漩涡似的,可就未必是我一个人能替节帅应付的,晋爷也不能再继续憋在小小的县尉司里。只是没有办法明里调晋爷去襄阳,只能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应该算暗渡陈仓之计吧?”郑屠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晋庄成出知黄州,身边就有小厮僚属跟随,但调入中枢委以重任,身边自然需要更多的人手。
或者晋庄成说提拨、举荐一些族人、故交到襄阳任职,以为援应,也是必然之举。
晋龙泉虽说才是县尉司都将,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但论及处事干练,以及与晋老太公、晋庄成这一房的亲近关系,又有几人能及?
想暗中将晋龙泉调往襄阳,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晋龙泉却有些担忧的问道:“朱沆郎君与节帅关系亲近,他举荐晋家大公子,而晋家又与节帅不睦,在桐柏山并非秘事,落到有心人眼里,会不会是个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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