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雾也不是特别大,能勉强看清数十步外的景致,他们真要靠近清泉沟连营,想发动奇袭也难,结果只能是强袭、强攻。
然而真要强袭、强攻清泉沟敌营,就他们身后一千出头点人马,够给人家塞牙缝吗?
“我为何要逮住曹师利这只兔子狠撸?因为这孙子现在就是一只软杮子!”
徐怀搓着手,说道,
“曹师利强攻巩县,损兵折将,其部将近两千士卒战死,伤残人数更众,士气差得不像话,可以说是惊弓之鸟。清泉沟连营看似驻扎七八千人,但认真算下来,丝毫未损者可能就两千出头一点,此外约有两千五六百伤病,还有就是赤扈人看他多少有些苦劳,从别地调拔给他的三千降俘。曹师利接管这些人手才三四天的时间,怎么可能用得顺手?”
“王举将军、郭军使,你们怎么说,打还是不打?”邓珪看向王举、郭君判,问道。
“守巩县,就给守陵军练兵了,我们都没有捞到硬仗打!”王举搓手说道。
王举才是真正的嗜武成痴,他早年因为出身将门的关系,又在战场立下不少战功,才得任泾州厢军都指挥使,但平时都不怎么管事,以致被刘世道下狱陷害,开始都没有警觉。
这些年被迫藏踪匿迹,为了保护家小,行事不得不小心谨慎,但骨子里还是一个躁动的中年汉子。
“那就逮住曹师利这只兔子再撸一把吧!”邓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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