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队队人马倘若没能攻上城墙,就仓皇后逃,全队皆斩;攻上城墙,没能缴夺足够的守军头颅,就被守军赶下来,则军吏皆斩,兵卒编入其他都队继续攻城。
另一部人马携带簸箕、竹筐、扁担等工具,与从四周村寨俘虏过来的几千村民,连同妇孺一起,挖掘泥土,填到东侧城墙下。
曹师利要在北城东侧城墙下堆填一条坡道。
荥阳降军,小部分原是南朝禁厢军兵卒,大部分人马都是县刀弓手及四野乡兵,他们畏惧赤扈人马兵强马壮,不战而降,此时也照样不敢反抗曹师利的强硬、残暴手段。
在督战队的刀弓威逼之下,北城西段城墙前的荥阳降军兵卒高举木盾长牌,簇拥着一架架简陋云梯,就径直往巩县城下压来。
然而顶着如蝗箭雨进到城下,将云梯搭上城墙,荥阳降军刚附梯攀登,一根根擂木、一块块滚石就滚滚而砸,大部分人还没有爬出几步高,就被砸了下去。
人肉
筋骨不能与木石相抗,手中盾牌也只能抵挡箭矢,即便有人没被当场砸死,也是一个个被砸得筋残骨断,哀嚎不已,而他们倘若敢往后逃跑,阵后则是督战队的利刃与弓弩;即便有小部分兵卒,借云梯攀爬到垛墙处,一支支锋利枪矛正等着他们,从垛口狠狠的扎刺过来。
对战斗力低下的荥阳降军,近三丈高的城墙就如他们这辈子都无法逾越的天堑横垣于前。
小半天时间,巩县北城西段城墙之下,就有三四百具荥阳降军尸骸,与擂木、滚石混杂堆积在一起,血肉模糊,还有上百名荥阳降军实在受不了如此惨烈的伤亡仓皇后逃,则被曹师利下令无情的斩杀阵前。
既然怀疑徐怀及桐柏山众人有可能就在巩县,曹师利当然就没有指望两千荥阳降军能够强攻下巩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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