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赵湍摇头说道:“社稷危难,正需将臣士卒勠力同心、舍生忘死为朝廷拼搏,本王要替父皇分忧,岂能惜身不敢直面虏贼的箭矢?”
不管真假,高惠鸿、乔鸿恩、陈由贵都表现出一脸的激动,愿为大越江山社稷粉身碎骨,也没有人敢独逃下城楼。
二十多名赤扈骑兵在一箭之地外停住,下马后换下射程更远、洞穿力更强的步弓,朝垛墙这边射箭。
锋利的箭簇先是零散的射在垛墙上,“啪啪”作响,砖石碎溅——这只是虏兵校准射点,很快射过来的羽箭就越发精准起来。
一支支利簇通过垛口的直接射上城墙,这相当还好防备,还有一些箭簇越过垛墙、带有一定角度的抛射过来,也有相当高的准确度。
守陵军甲卒平时不会参与城池的防守,乔继恩、陈由贵也拖延着,这时候没有下定决心让守陵军登上城头参加防御。
这时候城头守兵还是以县弓刀手及临时招募的乡勇为主,绝大多数士卒连最简陋的皮甲都没有,更不要说遮挡箭矢的铁盔了。
站前排的士卒心里再紧张,还知道借垛墙及木盾遮挡,后排的兵卒提防心就严重不足了。
城墙上的守卒又太过密集,这叫后排士卒的视野严重受限,等到箭簇抛射过来,他们已经完全来不及闪躲,很快就不断有人被利箭射中脸面或颈脖。
绝大多数中箭的人,只是受创,叫箭簇破开皮肉钻入骨中,痛得“嗷嗷”惨叫,城头顿时间慌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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