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辛瀚又派人出城来乞降,我直接将萧辛瀚的使者打发回去了。”镇南副都元帅木赤轻声说道。
“好吧,木赤,你传令攻城吧!”
中年人负手说道,待木赤传过令后,
他又与身边的诸将吏徐徐说道,
“我们今年夏季才攻下契丹辽阳府,军中有很多将吏士气高涨,希望能一鼓作气挥兵南下,跟那些犹豫者、迟疑者不同,我是坚定支持南下的。在宗王分封时,我也主动讨要了从大青山东麓到大定府的土地。这次集结兵马,也主要是我麾下的儿郎,包括提前一年组建攻城兵马,我比你们任何一人都渴望南下。但不管怎么说,我主张南下的根本是南朝君臣昏聩、兵马疲弊、民生困弱,徒拥数千里之遥的富庶土地及亿万人丁,却组建不起一支能战、敢战的精锐兵马。我从来都不以为凭借诡计赢得一两场胜利,能发挥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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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远处如潮水般攻上城墙的赤扈悍卒,在篝火、火把的照耀下,那些高举盾牌的赤扈兵卒,挥舞长刀,无情而凌厉劈下的一道道交错刀锋,仿佛夜色里凄迷纷洒的雪花。
城墙的守军从头到尾都没有接到弃守或投降的命令,此时还在顽强的坚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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