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预料不到?你不会是以为徐怀这个夜叉狐诨名是假混的,真是葛怀聪那些蠢货怂货能比的?”
郑屠鄙夷的一笑,说道,
“以前在草城寨,我找老解喝过两趟酒,也说过桐柏山匪乱的一些事,老解脸上笑眯眯,但心里一定笑我吹牛逼。不过,我现在要问问老解,你现在还有没有觉得我之前在吹牛逼吗,你现在心服口服不?又或者说,你们心里还在抱怨在城里徐怀执行监军使院令,对你们三部将卒约束太不近人情?”
“这个真没有了。”朱润、雷腾忙说道。
徐怀借监军使院名义节制解忠、朱润、雷腾三部时,最先拿解忠其部开刀,两名都将以及解忠的侄子都死在刑刀之下。
前面有鸡被杀,朱润、雷腾就算是猴,也不敢跳腾了,很多事他们都要配合得多。
所以,朱润、雷腾二人这时候转变态度也最为轻松,毕竟他们个人没有跟徐怀等桐柏山众人起什么直接冲突;那些不听监军使院约束的将卒,也都已经被收拾过了,跟他们个人无关。
解忠多少有些抹不下脸来,但只是沉默着不作声。
“你们现在想想,徐怀当时要没有及时行雷霆手段,现在会是什么场景?”
郑屠与解忠勾肩搭背说道,
“你们可能还不清楚大同城里是什么情形。我们其实一直都有派暗哨潜伏在大同城里,盯着蕃兵的一举一动。天雄军有两万兵卒最终没有逃出来,虽说契丹将吏到最后也有心收俘,但虏兵以及城里的蕃民都杀起性了。除了第一时间丢弃兵甲投降的二三千人,其他基本上都被屠了,现在城里正组织人手往城外运尸体。而昨天都逃出北城墙,却不听劝暂避到山里来、执意直接西逃的五六千人,在敌骑纵杀之下,可以也就三五百人逃到金城以西或临时逃入西面的武周山里……”
“老郑,你们有没有葛怀聪他们的消息?他们是不是已经逃入朔州城了?”朱润凑过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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