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公都没有看清岳海楼
的真面目,少相为奸佞所欺,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中年人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岳海楼知道府里太多机密,我们要是也落井下石,怕是……”蔡元攸也是一惊,问道。
“死人就算知道再多的秘密,又有什么用?”中年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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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陉关往东二十余里,山势越发险峻起来,一座无名涧谷深处,一眼温泉在天寒地冻的当下还潺潺从石隙流出,汇聚成一泓流涧,往峡谷外流去。
石溪蒸腾白色雾汽,将峡谷也隐藏起来,难得是溪涧旁的灌木还葱葱郁郁,绿叶正繁茂。
曾润深一脚浅一脚走进峡谷,狼狈不堪在一颗野桑树下站定,朝空寂无人的谷里喊“岳侯,你们可还在这里?”
“你怎么才过来,少相怎么说?”岳海楼从一处石隙后走出来,问道。
他们此时已成河东路提举刑狱司全力缉拿的案犯,已不能公开去见蔡元攸,在山野间东奔西走躲藏七八日,换谁都会一脸的狼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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